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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这是什么意思?难道皇上要为了林氏连祖制都改了?有多少家族都指着能女儿能入宫提携母家,庆元帝这么做,岂不是断了他们的青云路?
  于是纷纷上书,请求皇上收回成命。
  但庆元帝像是铁了心,对大臣的上书一概不理。
  而后三年,更是如所有人猜测地那般,只专宠于林皇后一人,六宫妃嫔全然不顾,虽然后宫本来就没几个人了。
  但庆元帝这样做,难免让人觉得儿女情长,有失天家风范。更何况三年了,林皇后一直不曾有孕,没有为皇上诞下一男半女。
  一时间,皇后善妒、狐媚惑主、枉为国母、是褒姒妲己之流的传言渐渐在坊间流传开来。目的不言而喻,就是想把林依兰从皇后的宝座拉下来,重开选秀,把自己的女儿送进皇宫,去博那泼天富贵。
  可惜,这样的阴谋刚刚萌芽,就被庆元帝无情地掐灭了。
  在杀了一批、关了一批造谣生事的人之后,就再也没有人敢往林依兰身上泼脏水了。而所有人也都看出来庆元帝对林氏的维护之心了,也都纷纷歇了心思,不敢再有什么动作了。
  这一切,林依兰都一清二楚,却也没放在心上。
  笑话,她的男人当然是她一个人的,难道还要塞给其他女人吗?她看上去是那种贤良淑德的女子吗?
  她骨子里,就小气的很!
  庆元十年的夏天,异常炎热,瓦蓝瓦蓝的天空没有一丝云彩,火热的太阳炙烤着大地,一丝风也没有,稠乎乎的空气好像凝住了。不管是人啊狗啊,都让这场热浪没了精神,都耷拉着脑袋,或在廊檐下、或在树荫底,躲避着烈日的摧残。
  而那些大户人家,自然不用这么受罪。在天刚刚热起来的时候,冰窖里的冰就派上了用场。冰一放上,屋里的温度很快就降了下来,完全没了屋外的闷热。另有丫鬟在一旁打着扇子,再吃个冰碗,在这盛暑天气,还有比这更惬意的事吗?
  而此时在延华宫的林依兰,却没有这么好的待遇了。
  只见她一脸菜色地坐在椅子上,右手托着额头,左手一直抚着胸口,似乎很不好受的样子。听着窗外的知了叫声,心情就越加烦闷了。拿起手边的水喝了一口,发现水也不知什么时候换成温热的了。
  用幽怨地眼神看着一旁伺候的木香,悠悠地说道:“你们把冰拿走也就算了,没有冰碗本宫也不说什么了,但好歹把这水给换成凉白开吧!这么烫,怎么喝的下去。”
  木香没有说话,而是上前用手试了一下水温,才回道:“娘娘,奴婢试了,这水温刚刚好,不会烫着娘娘的。”说着又恭敬地把茶杯递了过来。
  林依兰顿时有些气闷,抹开脸闷声道:“我不要喝这个,我就想吃点凉的。”
  “娘娘。”木香有些无奈地收回了递过去的茶杯,放在桌上,苦口婆心地劝道:“娘娘,你现在情况特殊,可不能图一时痛快,前些天,奴婢们没发觉,已经让你吃了好几个冰西瓜了,太医都说了,你不能再吃这些寒凉的东西了。再说了,绿萝姐姐出宫前,千叮咛万嘱咐,要我们好好伺候娘娘,娘娘要有个什么好歹,奴婢们怎么和绿萝姐姐交代啊!”
  绿萝在两年前,已被林依兰开恩放出去嫁人了,木香无父无母,孤身一人,执意不肯出去,林依兰也就随她了,现在成了延华宫的一名掌事姑姑。
  林依兰被册封为皇后之后,并没有搬去皇后应该住的坤宁宫,依然住在自己原来的延华宫里。
  一来,这个地方她已经住惯了,搬到别处反而不舒服。二来,坤宁宫到底是千皇后生前的寝宫,她也不便搬过去。
  这一住,就是住到现在。
  看林依兰还是赌气不说话,木香无法了,只得求助一旁的余姑姑。
  余姑姑看此情景,只得站了出来,迂回地劝道:“娘娘若是觉得难受的话,老奴等给娘娘做点酸梅汤来,娘娘喝着也舒服些。”
  林依兰想了想,最后还是不敢不愿地答应了:“那,那好吧!记得放凉点端过来。”她赶紧补充道。
  余姑姑:“……娘娘还是先喝口水吧,这嘴唇都干了。”唉,娘娘这些天小性子是越来越重了,也是越来越难哄了。
  林依兰端起茶碗,准备一口气把水灌进去的时候,一声怒吼把她吓了一个哆嗦,差点就把手里的茶碗给砸了。可就算没砸,这水也洒了大半。
  看着已经湿了的衣服,林依兰有些头疼。
  得,刚换的衣服,现在又要换了。
  “丫头,丫头,丫头,你……没事?”看着冲进来后的周承谨,脸上的表情从一脸惊恐到一脸呆滞,林依兰只觉得很蠢。
  她没好气地说道:“怎么,你很希望我出事吗?”语气出奇地冲。
  因为体内激素的变化,这几天,她的脾气也变得尤为暴躁。若是以前,她是绝对不会在外人面前对周承谨发脾气的。但现在……一想到是谁造成如今这个局面的,她就恨不得把这个人打一顿,更不用说给他好脸色了。
  周承谨有些窘迫:“我,朕不是这个意思?”丫头这是怎么了,怎么感觉心情不是很好啊!
  他犹豫地问道:“刚才你宫里的人回禀,说你突然晕倒了。朕听了就立刻赶过来了,你……没事吧!”怎么好端端地就晕了呢,难道是以前的伤势复发了?不过听她说话这么有劲,似乎不太像啊!
  “那你是不是没听完我的人说了什么,就急急地跑了过来?要不然你怎么不知道我到底怎么了!”算了,看在他这么紧张她的份上就原谅他一次吧。
  周承谨想了想,好像的确是这么一回事。他只得那个叫小果子的人说丫头晕倒了,之后就再也听不到其他的了,立刻就飞奔过来了。难道他漏了什么吗?
  就在他发愣的时候,余姑姑携延华宫的宫人全都跪了下来,含笑道:“恭喜皇上,贺喜皇上,娘娘无事,之所以会昏倒,是因为娘娘有喜了。”
  这两天,娘娘神情总是恹恹的,用的也少,他们还一直以为是苦夏的原因才这样的。加上太医说,就算停了避子汤,也起码半年后才能有孕,他们也没有多想。
  谁知道今天刚用完午膳,娘娘就昏了过去,虽然娘娘很快就醒了,但还是把他们吓了一跳,生怕有个什么好歹,连忙去请了太医。
  太医整治才发现,娘娘居然有孕了!
  “皇上,太医说了,娘娘已经有了近两个月的身孕。这可是天大的喜事啊!”余姑姑继续说道。
  “这是真的吗?你怀孕了?”愣了半天,周承谨才明白这话里的含义,僵硬地转过头,看着林依兰。
  只见她耳根已经羞得通红,但却做出凶巴巴的样子:“怎么,我怀孕你不高兴?”这是什么表情?不愿意吗?
  她话刚说完就发现面前这男人的脸色变了,狂喜之情不言于表。接着,她就被一把抱了起来,举到了空中:“太好了,我又要当爹了!”
  “皇上当心啊!”
  “皇上快把娘娘放下来。”
  “皇上……”
  这一天,整个延华宫都成了一片欢乐的海洋。
  第159章 番外一
  从御书房的周承谨不顾大太监李泉江的叫喊,一脸阴沉地直奔延华宫而去。
  现在的他满心都是怒火,周围的声音全都听不进去了。但看见那张熟悉的脸时,心中那被那些朝臣激起的焦躁和愤怒,却突然散去,变得安宁起来。
  “你起来了?”周承谨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,轻声问道。
  “也没起来多久。”林依兰一边打着哈欠一边吃早饭。
  自有孕之后,她是越发贪睡了,现在都快六个月了,每天都要睡到日上三竿。就像现在,早朝早就结束了,她才起来用早饭。
  看着脸上仍带着怒意的周承谨,林依兰有些诧异,放下粥碗问道:“怎么,又有谁招惹你了?”
  倒是稀奇了,自他解决了宗门这个心腹大患、把整个朝堂抓到自己手里之后,已经很少有人能让他这么生气,今天是怎么了?
  “还不是内阁的那几个酸儒!”周承谨没好气的说道。
  “今天在御书房,他们几个居然避开明镜联名上书,说阿娘手握重兵,常年陈兵西北,长此以往下去,必定贻害大周。让我动之以情、晓之以理,让阿娘交出兵权。”
  “真是笑话,阿娘若是想要造反,早八辈子都反了,还有机会让这些只会掉书袋的大臣说这话?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!”周承谨一想到这个就气。
  阿娘那么好的一个人,他们怎么能想得那么不堪!他们难道忘了,大周能有现在的安定和发展,有多一半是阿娘的功劳。若不然,他们这些人居然早就沦为宗门的傀儡了,还有现在的好日子?
  林依兰立刻追问道:“他们这么说,你是怎么回答的。”
  “我还能怎么回答。”周承谨没好气地说道:“当然是断然拒绝了,然后又把那群老头子骂了一通赶出去了。之后我就到你这儿来了。”
  看她神情不太好,他暗骂自己不该把朝上的事说给她听,连忙说道:“这事你不用操心,这些老头子也只知道嘴上说说罢了,我若不点头,他们这些手无缚鸡之力的文人谁敢到阿娘面前叫板?”丫头还怀着身孕呢,还是要好好养着、不要多思。
  林依兰却没有他这么乐观,沉思了一下,摇了摇头,叹了口气:“恐怕,这次他们是不会那么容易放弃的。”这件事她早就有所预料,但是没想到他们居然这么沉得住气,直到现在才提出来。
  “怎么说?”周承谨心中一紧,他知道,丫头是不会无的放矢的。
  林依兰:“这次不是某一个大臣单独上书,而是内阁集体上书,这已经很说明问题了。内阁代表了大部分官员的心声,说明对于此事,大部分官员,都是赞成的。”
  “为什么?”周承谨脸色沉了下来:“阿娘只是一个带兵打仗的粗人而已,从不过问朝堂上的事,也从来没有损害过他们的利益,为什么他们非得和阿娘过不去?”他不懂!
  “你这是关心则乱。”她摇摇头,周承谨对自己的亲人看得太重,才没有看清其中的问题:“其实原因很简单,他们是在害怕!”
  周承谨皱眉:“害怕?”
  林依兰点点头:“没错,就是害怕——就像是先帝一样,虽然倚重着镇国公的强大,却也害怕着这股不受控制的力量。我想,当初若不是先帝自小受宗门出身的郭氏毒害甚深,宗门的势力太大,先帝也是不会轻易启用阿娘的。之前,大周是内忧外患,前有满清蒙古,后有宗门,那些大臣们还能容忍镇国公的存在。现在,这些大周的敌人都已经消灭干净了,而镇国公却成了这大周除了皇上你最有权势的人。镇国公身边有千师这样的存在,朝堂有千相,他们想安心都不可能。”
  作为臣子,他们有这方面的顾虑其实并没有什么错,若换做是她坐到周承谨那个位置,估计也会生出同样的想法。只是周承谨的情况比较特殊,他玩全心全意信任着自己的亲人,自然不会有其他的想法。
  周承谨嗤笑道:“有什么可害怕的,阿娘又不是宗门,对这天下根本就不感兴趣……”
  “可皇上,他们不是你,他们不信。”她打断了他。
  看他沉默不语,她叹道:“其实这一天,我早已有所预料。诚然,我们是信任阿娘的,信任阿娘会全心全意地对我们好,但是大臣们不信任。他们用自己的心思来揣度镇国公,认为你到底不是她的亲子,她大权在握,是绝对不会屈人之下太久的。所以他们想要在镇国公还心中有大周、心中有你的时候,把这个隐患彻底消除。他们是站在了天下大义的立场上,对你进行的规劝。”
  周承谨:“……丫头,你到底是站在哪边的?”他有些郁闷,这丫头怎么站在别人的立场上说话。
  林依兰严肃道:“我并没有站在谁的立场上,我只是想告诉你,我说的这些,都是那些大臣的想法,他们,恐怕是让镇国公交出兵权的。”
  他自然知道丫头不是在帮他们说话,刚才那么说,只不过心情不好罢了,低着头,用手指一下下地叩击着桌面,半晌才闷声道:“我是不可能收掉阿娘手中的兵权的。”
  林依兰沉默了一下道:“我觉得,这件事,你最好还是先问问镇国公和千相吧!你难道真的以为,千相那么聪明的人,内阁这几个人避着他找上了你,这么大的动作,他不会不知道吧!恐怕他连他们会对你说什么都已经一清二楚了。你去问问他,搞不好,他现在已经有对策了。”周承谨是局中人,看不清,但是她猜,千相他们,可能也早就预料到现在的这个局面了。
  周承谨:“……我知道了,晚上我就去问问明镜他们。”是该问问阿娘和明镜他们,看他们有没有好的办法来对付那帮老头子。
  悲愤之下,他把面前林依兰的早饭一扫而空,直到吃得胃撑肚圆才作罢。
  林依兰:“……”她的早饭!
  深夜,就在林依兰半睡半醒之际,一个熟悉的体温又摸到了她的床上,轻轻地环住了她。
  “你回来了?”她睡意朦胧地问道。
  这人晚上就出去了,开始她还准备等他回来了。可是等了半天都不见人影。现在的她可熬不了夜,很快就哈欠连天了,在木香的催促下,她就顺势睡了。
  “阿娘他们决定离开这里。”本来还有些困的林依兰,在听到这话之后,这瞌睡虫瞬间就没了。
  一下子就从床上坐了起来追问道:“这话什么意思,什么就离开这里?”
  “就是字面上的意思。”周承谨闷声道:“明镜说,他们打算离开大周,这不仅是他的决定的,也是阿父阿娘的决定。”说完这句,他就再不言了。
  林依兰先是震惊,但震惊之余又多少有点意料之中的感觉。
  镇国公一家都是极为通透之人,并不眷恋权势。她想,若不是为了天下苍生和周承谨,他们是不可能介入大周和宗门的纠葛的。现在大周已经稳定了,也是到他们抽身离开的时候了。
  之前可能顾忌着周承谨的感受,所以一直没有说。既然现在已经有人视他们为威胁,他们也不想再留在这里惹人非议了。
  刹那间,林依兰想明白了这一切,顿了顿,担心地问道:“你和千相他们吵起来了?”
  她是知道他的小孩子心性的,对家人尤为眷恋。这下子他们说要走,他怎么可能不伤心?
  小孩子伤心了,自然就会发脾气的。
  “何止吵了,差点没打起来。”周承谨咬牙切齿地说道:“千明镜那个混蛋,还说什么到了目的地就会给我寄土特产这样的风凉话,呸,谁要他的土特产?要不是秋霜拦着,我能揍地她满地找牙!”
  林依兰闻言叹了一口气:“他也是想让你不要这么伤感才这么说的。”
  周承谨:“……我知道,只是,我不想让阿娘他们离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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