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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“近日京城里不太平,好些人无故神智失常,你还是在府上安全些。”威远侯夫人对苏雅儿道。
  苏雅儿吃了口茶,“朝里没有派人处理?”
  威远侯夫人心头惴惴的,“这谁能处理?这无故失常的全在我们城东这片,尽是达官贵人,这里面盘根错节的,圣上虽然大怒,却也查不出什么。”
  “钦天监的大天官呢?他算出什么了?”
  威远侯夫人拧着眉,“这种怪事是该归钦天监管,但钦天监的大天官失忆了!就是从我们府回去以后就失忆了,昨日圣上让你父亲去了皇城到现在还没回,就是查这事。”
  苏雅儿急道:“牵扯到父亲了?”
  “只是留宿一夜,看能不能从你父亲这里问出些什么,但你父亲行得正坐得端,不怕彻查。”威远侯夫人不是很在意,只是有些担心夫君吃住不好。
  苏雅儿突然没心情吃茶了,担忧道:“那父亲什么时候能回来?”
  威远侯夫人笑着给她剥了颗莲子,“今晚就能回来,你别担心。”
  “这还好。”苏雅儿吃下莲子,咬得嘎嘣脆。
  “这事儿也太怪哉了,”威远侯夫人思忖,“往日法寺的主持都会和我们这些去捐香油钱的夫人们说些什么,如今这事儿却是只字不敢提。”
  苏雅儿心虚地端起茶盏,她可没有做什么……
  只是怕陆是臻和她的行踪被高人从星图上算出,稍微让陆是臻去提醒了他们一下而已。
  “那小子呢?这几日整天都来请安问候,今儿怎么没见着人,嘴甜懂事,瞧着也怪顺眼。”
  苏雅儿呷了口茶,“他啊……又去和那些胡商打交道了吧。”
  威远侯夫人细想片刻,“其实他的想法也很有新意,如今河西走廊已经打通,和南疆那边的贸易往来也越来越频繁,这事儿你父亲还和我谈过,看他的意思,还因此高看了那小子一眼。”
  苏雅儿撇撇嘴,“之前还可劲儿嫌弃人家。”
  威远侯夫人笑嗔她一眼,“这不是改变不了你,你父亲就只能改变自己了嘛。”
  苏雅儿笑道:“今晚父亲回来,那我就在家等他一起用晚膳!”
  威远侯夫人道,“这是自然,难不成你还想回那喧闹的铺子?还好睿王替你父亲多说好话,不然你父亲怕是今晚都回不来,今晚就摆个家宴吧。”
  睿王能替父亲说好话是她让陆是臻去做了手脚的,若不是他当日在府上,有什么差池与父亲脱不了干系,她才不让陆是臻费事跑一趟。
  “今晚……将他也喊来,过段时间等京中太平些,把婚礼给你们办了,明儿咱们就去选个技艺精湛的绣娘给你做嫁衣。”
  苏雅儿恢复星核记忆后,对从前做女儿家时憧憬的婚礼也不那么在意了,但她已经是真真正正的人,对家人仍有很深的眷恋,不想让他们太担心。
  “那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太平了,是臻想亲自走趟河西走廊和沿途的驿站谈合作,雅儿也想去领略一下塞上风光。”
  威远侯夫人一听,心头暗道不妙,急道:“那你们走完以后还回来吗?想在南疆定居,还是要回姑苏?”
  苏雅儿亲昵地抱住母亲胳膊,撒娇地哼哼,“那怎么可能?那卖货郎不过是我们威远侯府的上门女婿,怎么能跟他乱跑!”
  威远侯夫人本在心里谋算着怎么敲打陆是臻,闻言心头一下熨帖开,“那你可不能被他花言巧语诓骗了去,离开父母眼皮子,他指不定就欺负你了。”
  苏雅儿乖巧地点点头,“他已经让他的好朋友上路,替他把奶奶接过来了。”
  威远侯夫人点点头,“这便好,老太太若是愿意,可以住我们府上。”
  苏雅儿道:“是臻说老太太是个闲不下来的,让她在铺子上看店应该更愿意些,母亲就别费这个心了,若是处得不好还惹人嫌话,您就不能自己歇歇。”
  威远侯夫人用团扇扇她一下,“还不是为你!”说着起身,“我得去看看厨房那边准备的菜单,”对红姑道:“准备个火盆,让侯爷回来的时候跨一跨,去去晦气。”
  临出门时她又转身叮嘱苏雅儿:“你也好好梳洗一番。”
  苏雅儿甜道:“雅儿省得。”
  屏风后,水雾叆叇潮意氤氲,她双臂枕在浴桶边沿,晌午过后便有些困倦,澡洗得也不甚用心。
  青丝在水里沉沉浮浮,欲盖弥彰地贴在雪白的肌肤上,引得口液旺盛地分泌。
  身心俱馋。
  水面的花瓣被搅动,苏雅儿一回眸,一只修长大手从水里鬼鬼祟祟探来,握住那方柔软便不撒手,**挤弄,爱不释手。
  她扭着身子挣脱,“烦死了,人家洗澡……”
  “雅儿小姐若是懒倦,为夫愿意代劳。”
  “你别妨碍我就是帮我了。”苏雅儿往水里沉。
  陆是臻长臂一捞,把人捞起来抱着,惑人嗓音在她耳边压得低:“昨夜怎么不回来,让我好想。”
  “今晚我也不回去,母亲想我在府上住。”苏雅儿推他不开,只能靠着他。
  见她鬓发湿润,小巧的耳朵上沾了许多水珠,他含住吸了口,“那今晚我留在府上,伺候雅儿小姐。”
  他这一口耳朵更湿了,苏雅儿嫌弃他嘴里全是唾液,嗔他一眼,双腿乱蹬就要从他身上下来。
  “见着雅儿小姐就心痒难耐……”求爱被拒,他只得装可怜。
  这千年养成的口欲一时半刻难以消解,每每瞧见她,便馋得很。
  不过他近日慢慢发现虽然欲望难以消除,但却可被替代,或者说是……转化。
  就如同他对她产生吞噬口欲的最初原因是强烈的融为一体的欲望,慢慢变质扭曲,才变成如今这般,现在,他发觉也可以把这种欲望转变成……
  唔,人类的爱欲。
  毕竟,他如今是个人,是个男人,而她好巧不巧是个女人。
  他完全可以用男人爱女人的方式去消解这种欲望,去占有她,思及此便心潮澎湃激动不已。
  真好啊雅儿小姐,你恰好是个女子而我恰好是个男子,实乃……
  阴阳调和,天经地义。
  “别……”苏雅儿受不了他痴缠,从他身上挣脱开又翻到水里,一下凉快起来,在他身上真是热死了。
  “雅儿小姐……”他反复被拒,委屈巴巴地唤她。
  苏雅儿转眸,见他因抱自己沾湿了衣裳,桃花眼如怨含愁,像一只被抛弃的落水小狗,瞧着怪可怜。
  “你身上好热……”她嘟囔了句。
  陆是臻见她不为所动,无奈之下只能放弃,顺手脱了自己沾湿的外衣,一瞧竟渗了些在中衣上,便把中衣解开。
  苏雅儿见他动作,默默地沉了半张脸在水下,只露出一双水色潋滟的大眼睛。
  他用五彩编织的绳子随意地束着长发,发尾柔柔地扫在骨感的锁骨上,有种莫名的诱惑。
  苏雅儿盯着他微黑的性感皮肤,浸在水下的唇微微抿了抿。
  许是越来越多的胡商和他开始合作,生意有了起色,耳上也新换了莹润的黄色坠玉,在他偏头看来时风情十足地摇曳着。
  南疆少年勾人的眼一眯,略微带点嘲弄的笑意充满蛊惑意味。
  可恶,肯定是星之间的吸引还在作祟,不然怎么他稍一诱惑,她就受不了。
  她沉下水不看他,憋得久了,咕噜咕噜地吐着泡。
  陆是臻走到桶边,埋头入水,双手摸到她的脸端过来,一凑近就凶猛地吻她。
  苏雅儿被他吻得急,本就没多少空气,此刻更难受,想往上浮被他双手定在水里,上不去!
  可恶的陆是臻!
  他却不急不缓地含住她的唇,往她嘴里渡气。
  苏雅儿不要。
  憋了会儿身体拗不过本能,深吸一口,让他得逞。
  可恶!
  给气就给气,你灌这么多口水干嘛!苏雅儿捶他,虽然知道他这口水分泌是控制不住的,但是……
  嘴里装不下她只能下意识吞咽。
  好恶心啊你!陆是臻最讨厌了!
  陆是臻越吻越馋,血液沸腾起来,整个人倾身压进木桶把她缠住,大手游离着抚弄她,想结合的欲望达到顶峰。
  苏雅儿被他四处点火弄得潮意汹涌,他的唇舌入侵得越来越深入,为了安抚她,他竟然还若有若无地渡入星核!
  果然是个卖货的,一心只有算计!
  苏雅儿被他安排得明明白白,星核的渡入让她变得温顺,他对她又有着本能的吸引,此刻刻意引诱,她哪里反抗得了。
  别说反抗,她现在就想被他压在身下!
  陆是臻终于舍得松口了,见她面色绯红,低声道:“雅儿小姐瞧着好热,不如我给你加些凉水。”说着“哗啦”起身,长腿一抬就要出去。
  苏雅儿抓住他的手腕,气鼓鼓地,“你可恶!”
  陆是臻笑得好整以暇,“雅儿小姐,这话怎么说?”
  苏雅儿羞赧,这臭卖货的是坏透了的,明明自己想得要死,非要惹得她也这样。
  “你再磨叽,我就真不给了!”
  陆是臻坐回来,抱她坐自己腰上,哑声道:“待会可不许跑。”
  苏雅儿眼角泛红带着泪意,“那你……别那么……唔!”话音未落,他分花拂柳,入了幽径。
  她颤抖着,陆是臻从她背后拥着她,“疼?”
  不疼……可恶啊!只有灭顶的快意……可她怎么说得出口。
  陆是臻慢慢揉弄她,让她放松些,缠绵的爱意落在耳上、脖子上、肩背上,细密如春雨绵延。
  水花激溅,如鱼得水。
  跌跌撞撞地被他带出来,跪趴在长凳上。
  修长有力的手迭在她手背,慢慢收指,与她十指紧扣,另一只手掐着她的细腰不让她有任何退路,欲望的躯体交迭,疯狂地爱了一次又一次。
  她泛着生理性的泪吟哦,他侧首吻掉那些湿意,身下泥泞,艰难前行着,他识时务地求她:“雅儿小姐……饶了我吧……让我再……”
  苏雅儿咬着唇瓣喘息,“才不要……”
  怎么能夹得这么紧,连宫蔻都不给进。
  陆是臻无奈地叹息一声,低头去舔那攒尖儿一点红的桃,苏雅儿浑身战栗,可恶!
  腰腹的力一松,他长枪直入,被他破了城门又一番攻城略地,烧杀劫掠。
  苏雅儿被他压在身下溪涧暴涨,春水直流。
  又是一番云与雨的追逐,折腾得她连叫都没力气,累得不知什么时候睡去。
  等她被轻轻摇醒,天已经擦黑。
  “雅儿小姐,要开家宴了。”他躺在床上,头好整以暇地枕着一只手,另一只手搂着她,让她睡在他胸口不滑落。
  苏雅儿腰酸背痛,转过脸不理会他。
  “我来给雅儿小姐更衣。”陆是臻主动请缨。
  闻言苏雅儿倏地坐起来,自己扯过衣服来穿,她才不想让他再碰她半分!
  天快黑的时候瞧着暮色沉重,想是要下场雨。
  苏雅儿不喜欢这个时候下雨,在去落霞轩的路上嘟着嘴拉了拉陆是臻的手,陆是臻知道她这个时候愿意碰一碰自己必有所求,果然她抬眼望了望天色。
  陆是臻闻弦音知雅意,指尖不动声色的摩挲着,顷刻间流云涌动,威远侯府方圆几里厚重的云层慢慢翻滚开去。
  威远侯府许久没开家宴,正好热闹一下给侯爷洗洗尘,今晚的落霞轩灯火通明,洒扫的摆盘的上菜的,往来仆从络绎不绝。
  儿子被变相软禁在皇宫,好不容易全须全尾地出来,老夫人重视,今晚也出席家宴。
  陆是臻随苏雅儿一起入席,瞧着这锦绣门户的做派,有种当了上门女婿的既视感。
  不知以后孩子跟谁姓……孩子?!陆是臻忽然愣了下,他和她都是人身,按理……是可以生孩子的。
  那他们的孩子,会是什么,是星还是人?
  星核能遗传给后代吗?要是她生出个星核凝聚体怎么办。
  陆是臻想得眉头拧紧,老夫人和威远侯夫人进来的时候没注意,被苏雅儿用手肘戳了一下。
  陆是臻回过神,急忙迎上去,笑着搀扶老夫人,“我说怎么要下雨的天突然云散了,原来是奶奶来了!”
  嘴甜如蜜会来事,老人家也爱听些吉利的,直哄得老夫人开怀。
  没过多久,威远侯和长子苏言叙进来,苏雅儿领着陆是臻问好。
  威远侯和苏言叙也向老夫人问安,入席时威远侯深深看了陆是臻一眼,道:“都入座吧。”他看了眼妻子,威远侯夫人道:“开席。”
  威远侯府的规矩,食不言。
  陆是臻坐在苏雅儿左手,瞧着满桌摆盘精巧的山珍海味,挑了挑眉。
  桌子中间一锅色泽金黄的羹汤尤为显眼,这锅瞧着不大,但看样子容量不小,又置于中心众人努努力都能够着的位置,想来这一家子都挺喜欢吃它。
  陆是臻拿了搪瓷小碗舀了一碗,顺手放到苏雅儿手边。
  苏雅儿愣了下,好奇地瞧他。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吃这个?
  陆是臻斜她一眼。我就是知道。手上递给她一支调羹。
  她皱皱琼鼻,接过他手上的调羹舀蟹黄羹来吃。
  这一幕被威远侯和威远侯夫人看在眼里,夫妻两对了个眼神,又继续用膳。
  苏言叙见有人给妹妹舀蟹黄羹,她不再需要自己这个哥哥了,一时伤感萦绕心头。
  因威远侯府的家规,这顿饭吃得沉默,陆是臻长袖善舞的优势发挥不出来,吃**因威远侯从宫中回来十分疲乏,大家也没有再聊什么,只是威远侯看着陆是臻道:“听说你想走河西走廊和沿途的驿站谈合作。”
  陆是臻起身垂手,恭谨答道,“是。”
  “圣上注重与西域南疆的联系,这趟你若是走得好,往来贸易畅通也是利国利民。”言罢也不要陆是臻回应,自起身,对老夫人道:“娘,儿子送您回去。”便去搀扶老夫人。
  威远侯夫人也跟着起身去服侍老夫人,老夫人指着陆是臻对威远侯道:“是个好孩子,你可别对他太严厉。”
  威远侯耳提面命,“儿子省得。”
  陆是臻依然恭谨地站着,闻言笑对老夫人道:“奶奶您慢走。”
  刚刚威远侯那番话是认可陆是臻。苏雅儿听了高兴,但她更高兴的是陆是臻的态度。
  他明明已经恢复了星核的记忆,拥有星核的他神通广大,大可不必把威远侯、或者威远侯府放在眼里,但他愿意为了让她舒心,去扮演这个在旁人眼中傍上权贵的上门女婿。
  不得不说还真乖。
  宴席散去,苏雅儿沿着府道回自己的院子,见陆是臻丝毫不提回铺子的事有些疑虑,“你今晚不回铺面?”
  陆是臻道:“铺子的生意逐渐上轨了,雇的人用得顺手,等鹤鸣接了奶奶回来,我们就可以启程去南疆玩了。”
  “玩什么玩,你是不是去处理南疆那个“是”教的事?”
  陆是臻笑眼望来,“雅儿小姐是越来越精明了,什么都瞒不过你。”
  苏雅儿不满地噘着嘴,“你一手养的教派可没少给我添乱,当初我的两个星核被找到,他们可没少出力。”
  “嗯,所以我此次前去把他们收编好,人数太多,不好生处理怕出乱子,正好我要打通河西走廊需要些人手,他们正合适。”
  两人回了屋,桉珊端来盆洗脸水,陆是臻接过,扬了扬下巴示意她可以不用伺候。
  苏雅儿见他把桉珊打发出去,道:“你不与那个顾什么的土匪合作了吗?”
  “怎么不?”陆是臻拧了洗脸巾给苏雅儿擦手,“我让商追给张焱递信,到时候南疆有我的人,中原有张焱和顾无言的兄弟,我们能把生意做得很大。”
  他有条不紊地给自己一个指头一个指头擦洗,苏雅儿听着他的话却觉得怪怪的,“你现在有神明的力量,为什么还要在意这些?”
  陆是臻怔了下,手上的活计也顿住,他捏着帕子攒眉想了想,“大概是之前太想和雅儿小姐在一起,想赚钱的执念不知不自觉就很深了……”
  “唔,”苏雅儿一噎,脸微微泛红,哼道:“就你嘴甜!”
  “我说真的……”
  苏雅儿站起身,“洗什么手,我要去沐浴了,又出一身汗。”她转眸防备道:“你可别跟来!”
  “雅儿小姐,如果等你沐浴完了我再洗,等我上床以你的好瞌睡怕是都睡着了。”
  “那又怎么样?难道我还得等着你?”她不满地斜他一眼,“还有,怎么还喊我雅儿小姐?”
  陆是臻起身迫近,苏雅儿警惕道:“你做什么凑这么近?我绝不和你一起洗澡!”
  陆是臻微微弓腰,垂眸俯视她,先不洗吧,待会出了汗还要洗。”
  “什么?”
  陆是臻大手张开从她胸口慢慢往上罩住她的脖子,眼神危险,“再说不叫你雅儿小姐,难道叫你……”他的唇齿压下来几乎就要亲到,却生生顿住。
  背着光,俊美的脸藏在阴暗里,危机四伏,“小骚货……”
  苏雅儿一呆,从他彬彬有礼的口里说出这浑话简直太邪性!
  “可恶,你这头恶狼,我就知道温柔有礼的都是你假……”苏雅儿叫道,而他的手从脖子慢悠悠摸上来,到她的小脸,一捏,双唇嘟起就让她说不了话。
  他低头含嘟起的唇,含住碾了碾,纠正道:“是饿狼,不是恶狼。”
  见苏雅儿面露不满,他退了一步打商量,“这样吧,也不是一定要做,你也可以……”
  见她忽闪忽闪的杏仁眼望着自己,陆是臻心头说不出的愉悦,口欲暴涨,身体也起了反应。
  不愧是他的欲眼……
  欲望的泉眼,多看她几眼都受不了。
  “也可以和我缠绕……像从前一样。”双星缠绕。
  苏雅儿羞愤不已,但敌强我弱,两害相权取其轻,她摇摇头,陆是臻松手让她说话。
  “那……”她抿抿唇,“还是那个吧。”
  “哪个?”
  她咬牙切齿道:“今天下午那个!”
  “就这么不愿意和我缠绕?雅儿小姐……”
  “哼!”
  被他摁在身下蹂躏的时候,她后悔极了,她不该心软的,那时候继续戏耍他让他耗费星核去溯流年就好了。
  如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,简直可恶!
  “唔……”
  他硬捏着她的下巴要与她舌吻,上上下下都要入侵她,虽然她也爽了,可总觉得自己吃了大亏。
  “雅儿小姐不高兴?”他想取悦她,“那……我让你欺负一下吧。”
  苏雅儿闻言一喜,“那你下去!我要在上面。”
  陆是臻照做,苏雅儿得意地翻身做主,抓住他的手腕压在床上,“让你也尝尝被压的滋味!”
  她骑坐在他腰身上,得意时还把小脚蹬他脸上,陆是臻宠溺地配合她,眼看要到浪高处却始终差一点,可恶!
  她动得太慢了!
  但是身下的南疆少年郎好俊美,诱得她好心痒,根本停不下来!
  她低头吻他,他乖乖张嘴,舌头十分老实地安放,让她肆意点火,可是她没办法像他一样那么灵活那么深入,讨厌,他怎么做到的!
  最后她在他带笑的眼中败下阵来。
  当她被困在他怀里尖叫、发痴,浑身战栗着在爱海里翻滚时她恍然明白,这或许就是命运。
  就像他始终吸引她,而她不得不被他吸引,从前是星轨,如今,是命运。
  他低醇的声音蛊毒似得入耳:“雅儿小姐,谁来主导?”
  她香汗淋漓,轻喘着抱他紧窄的腰身,心甘情愿地投降:“夫君……”
  “什么?”他佯作耳聋。
  “夫君来主导……”苏雅儿小小声,听见他低笑,她羞赧地把脸埋他胸口,瓮声瓮气道:“还……”
  “还?”
  “还要……唔!啊!”
  品质上好的拔步床都经不住他们折腾,“吱嘎吱嘎”地发出要寿终正寝的声音。
  这一夜的雨没有来,夜空浩瀚,唯见郎朗星河璀璨华耀,弥天亘地星运交织无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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