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忌讳这些，苏一帆也不会刻意去问。有些东西并不适合分享，他知道白陶需要一定的空间去自己处理伤痛，但同样很愿意听对方袒露心迹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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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在意白陶，像爱护家人那样，希望成为他的支柱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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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们去以前住的院子看看吧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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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一帆毕竟多年没有在b城待过太久，记忆模糊了许多，自然是不识路的。白陶才是对这里熟悉的那个，他们乘坐修建了多年的地铁去了城市另一头的老城区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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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些年发展快了，人们东奔西走，散得散，离得离，都想着往更好的地方去，只有旧楼房还维持着原样，像晚年凄凉的老人，僵乏地留在开始的地方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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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时候说怀念，也只是一种感慨，真要回去，恐怕大家是不会乐意的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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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陶带着苏一帆进了院门，保安亭空空如也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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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里原本住的就多是离休的老人，现在大多做了租户，还有不少房子空置出来，不复往日的热闹。过不久这里要推倒重建，立起来的恐怕就是几十层的高楼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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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们那栋还没拆呢，不过已经被别人住了。我们也很早就搬走了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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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陶耐心解释着，大大方方拉起苏一帆的手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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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哥哥，我们去那边！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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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院里果然还保留着旧篮球场。地面修补了一些，一片片像黑白调色盘。篮板上的绿色框线早已褪得不成样子，只剩下浅浅一层；红褐色的球框下已经没了球网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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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记得以前你在这儿打球。那些大孩子都不如你，不愿意带你玩，你只能领着我们这些小萝卜头占场子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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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啊，你那时候，才这么高，”苏一帆在腿根处比划一下，“又小又瘦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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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哪有那么矮？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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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才六岁吧，一米封顶了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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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的腿才没有一米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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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陶假装生气，扭过头不去看苏一帆，手却勾得紧紧的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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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一帆没有说话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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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在意白陶，像爱护家人那样，希望成为他的支柱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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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们去以前住的院子看看吧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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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一帆毕竟多年没有在b城待过太久，记忆模糊了许多，自然是不识路的。白陶才是对这里熟悉的那个，他们乘坐修建了多年的地铁去了城市另一头的老城区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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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些年发展快了，人们东奔西走，散得散，离得离，都想着往更好的地方去，只有旧楼房还维持着原样，像晚年凄凉的老人，僵乏地留在开始的地方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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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时候说怀念，也只是一种感慨，真要回去，恐怕大家是不会乐意的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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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陶带着苏一帆进了院门，保安亭空空如也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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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里原本住的就多是离休的老人，现在大多做了租户，还有不少房子空置出来，不复往日的热闹。过不久这里要推倒重建，立起来的恐怕就是几十层的高楼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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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们那栋还没拆呢，不过已经被别人住了。我们也很早就搬走了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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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陶耐心解释着，大大方方拉起苏一帆的手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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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哥哥，我们去那边！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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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院里果然还保留着旧篮球场。地面修补了一些，一片片像黑白调色盘。篮板上的绿色框线早已褪得不成样子，只剩下浅浅一层；红褐色的球框下已经没了球网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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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记得以前你在这儿打球。那些大孩子都不如你，不愿意带你玩，你只能领着我们这些小萝卜头占场子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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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啊，你那时候，才这么高，”苏一帆在腿根处比划一下，“又小又瘦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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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哪有那么矮？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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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才六岁吧，一米封顶了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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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的腿才没有一米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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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陶假装生气，扭过头不去看苏一帆，手却勾得紧紧的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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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一帆没有说话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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